「當『新三樣』替代『舊三樣』:中國新能源革命會重塑世界秩序?」 「一邊是石油美元防線,一邊是新能源攻勢:川普與習近平另一場世紀博弈?」
在華盛頓與北京之間,除了引人注目的關稅戰、科技戰外,還有一場鮮少被公眾關注的戰略博弈正在上演。
習近平主席推動中國,在新能源領域的全球領導地位,與川普總統堅守傳統能源,與石油美元體系的決心,形成了一場關乎未來全球金融秩序的隱形較量。這不僅是能源轉型之爭,更是世界經濟主導權的關鍵戰場。⸻中國似乎總有與世界第一強國,展開貿易大戰的宿命。19世紀初,清朝憑藉「舊三樣」,「茶葉、絲綢、瓷器」等商品,在全球貿易中佔優勢。導致大英帝國長期處於貿易逆差,白銀不斷外流。這場貿易不平衡,最終引爆了鴉片戰爭,徹底改變了清朝在國際體系中的地位。
時隔200年,中國再次與當代世界第一強國,美國展開貿易戰。這場始於2018年的貿易爭端,已遠超經濟領域。2018年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首次將中國定位為「全面戰略競爭對手」,這判斷並非空穴來風。
清朝與英國的貿易戰,僅是經濟問題;而當前中美之間的較量,卻可能撼動美國,自二戰以來的全球領導地位。當2010年中國GDP首超日本,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時,奧巴馬政府2011年11月,隨即推出「亞太再平衡」戰略。此後,川普政府、拜登均延續了,對華戰略競爭的政策路線。
即使中國無意取代美國的全球地位,但總是非故意地,造成衝擊和影響。歷年來,中國與美國之間的巨額貿易順差,已讓美國財政持續承壓。而近年來,中國三大新興產業的快速發展,「電動車、鋰電池、太陽能產品」,即「新三樣」,因其能源屬性,正潛在地挑戰美元霸權地位,直接影響到支撐美國全球金融主導權的,「石油美元」體系。
而中國「新三樣」及新能源產業的崛起,是否真的會衝擊石油美元體系,並挑戰美元對國際金融的霸權地位?(本文相關數據來源:IMF、SWIFT、中國海關總署、中國人民銀行、中國汽車工業協會、美國地質調查局、IEA、OPEC,截至2024年10月)
一:石油美元的守護神?川普與傳統能源的戰略賭注
2025年1月21日,就職僅一天的美國總統,唐納德·川普(Donald Trump)站在白宮橢圓形辦公室,簽署了一系列行政命令。當他拿起筆簽署美國再次退出,《巴黎氣候協定》的文件時,臉上浮現出標誌性的自信微笑。「美國優先,我們不會為全球氣候讓步,不會讓中國在綠色能源競賽中領先」,他對身旁的能源部長說道,「我們要讓美國的石油和天然氣,重新偉大。」
這已是川普第二次,帶領美國退出這一全球氣候協議。在他的第一任期內,美國於2017年6月宣布退出,並在2020年11月正式生效。拜登上任後立即讓美國重返協議,如今隨著川普的回歸,美國的氣候政策再次急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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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川普還簽署了大幅擴大石油天然氣,開採許可的行政命令,並撤銷了拜登政府對中國電動車,和太陽能產品的「軟弱」關稅政策。將關稅稅率分別提高至120%和60%。「讓美國再次偉大的重要一步」,他在社交媒體上發文,「我們要燃料獨立,要美國能源主導地位。」
表面上,這些政策被視為川普兌現其競選承諾,振興美國能源產業、創造就業機會,與確保能源安全的經濟措施。然而從戰略層面剖析,這些舉措背後可能存在,一個更為核心的考量——維護「石油美元」體系,這一美元霸權的重要支柱。
石油美元體系自1970年代形成以來,一直是美元全球霸權的關鍵基石之一。1974年,美國與沙特阿拉伯達成歷史性協議:沙特確保石油只以美元計價與交易,作為回報,美國為沙特王室提供軍事保護。隨後,其他石油輸出國組織(OPEC)成員,也採用了類似模式。
雖然石油貿易本身僅占全球美元,流通總量的5%左右,但其戰略意義遠超其數量佔比。當全球石油交易普遍以美元計價,與結算時,所有國家都必須持有充足的美元儲備,以保障能源供應。這創造了對美元的持續性結構需求。更重要的是,石油生產國從石油交易中獲得的美元收入,大部分會回流至美國國債、股票,與房地產市場,形成「石油美元循環」,進一步強化美元資產的吸引力與流動性。
《華爾街日報》2024年10月的一篇分析文章曾指出:「石油美元體系的任何鬆動,都將對美國的全球經濟主導地位,構成根本性威脅。當白宮表示要保護美國能源產業時,其實是在捍衛一套更大的,美元貨幣秩序。」
二:中國新能源與「新三樣」接替「老三樣」的發展現狀與挑戰
自2013年習近平正式就任國家主席以來,中國政府將新能源發展提升至國家戰略層級。提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並在2020年向國際社會承諾「2030年前碳達峰,2060年前碳中和」。在此背景下,中國迅速成為全球最大新能源投資國,累計投入超過1.2萬億美元,並將新能源產業列為「十四五」規劃中七大戰略性新興產業之首。
從國內市場到「一帶一路」海外輸出,中國在過去十年間,從技術跟隨者逐步成為重要參與者。這場結合產業、能源與地緣經濟的轉型,無形中也構成了對傳統能源與貿易格局的調整。成為繼貿易摩擦之後,另一個引發國際關注的領域。
中國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長期面臨著能源安全壓力。作為全球最大石油進口國,中國每年需進口超過7億噸原油,對外依存度高達73%。這種高度依賴,不僅消耗大量外匯儲備,也使能源供應易受地緣衝突影響,戰略脆弱性顯著。
在這樣的背景下,「新三樣」——電動車、鋰電池、太陽能產品——的崛起,不僅為中國提供了新的經濟增長動能,更成為其謀求能源自主的重要路徑。
2023年,中國「新三樣」產品出口首次突破1萬億元人民幣大關,同比增長29.9%,成為推動外貿增長的引擎之一。其中,電動車出口從2020年的不足100萬輛,增至2024年預計的680至700萬輛,年均增長率超過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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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樣」正逐漸取代中國改革開放以來長期主導出口格局的「老三樣」——紡織服裝、家用電器和低端電子產品。這些「老三樣」曾在過去四十年支撐中國出口導向型經濟發展,塑造了「世界工廠」的形象。然而,隨著人口紅利減退和製造成本上升,「老三樣」的比較優勢下降。
值得關注的是,「新三樣」的快速增長也帶來了與「老三樣」相似的產能過剩問題。中國光伏產業已出現明顯供過於求現象,2023年產能利用率降至約70%;電動車行業的激烈價格戰也反映出供需失衡的市場壓力。這種發展模式引發國際市場的擔憂,歐盟、美國等已對中國電動車和光伏產品啟動反補貼調查。
在產業鏈布局方面,中國已建立起較為完整的新能源產業體系。從上游關鍵礦產到中游製造加工,再到下游應用場景,形成了一定優勢。特別是在原材料領域,中國掌握了相當比例的稀土與鋰資源的精煉能力。然而,這種集中度也引發了全球供應鏈多元化的討論和一些國家的戰略防範。技術層面,中國企業在成本控制和規模化生產方面表現突出。在電池和光伏領域,中國廠商大幅降低了全球新能源產品價格。不過,在核心基礎研究和高端材料領域,中國與發達國家仍存在差距。尤其是在半導體、控制算法等領域,技術自主性有待提升。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新三樣」之外,中國在風能與氫能等新能源領域也有所發展。中國已連續多年保持全球大型風電裝機容量市場。在氫能領域,技術路線和商業模式仍在探索中。
這些產業的快速擴張,既得益於中國內需市場與製造體系,也得益於政府政策支持。然而,過度依賴政策驅動也帶來了市場扭曲和非可持續增長的風險。許多新能源企業仍未實現穩定盈利,面臨融資壓力。
中國新能源產業的迅猛發展正重塑全球能源市場格局。一方面,中國製造降低了全球能源轉型成本,加速了清潔能源普及;另一方面,產能過剩和出口衝擊也引發了貿易摩擦和產業政策爭議。如何在追求增長的同時實現可持續發展,平衡國內產能與國際市場需求,將是中國新能源產業面臨的關鍵挑戰。
三:「新三樣」的多重戰略意義
中國「新三樣」——電動車、鋰電池、太陽能產品——的崛起,不僅推動出口與製造業升級,更在能源安全、經濟轉型、國際競爭格局與金融秩序上,帶來深層次戰略變化。
根據中國汽車工業協會數據,2024年中國新能源車年銷量達950萬輛,保有量突破2400萬輛,佔汽車總量約8%。每年可減少約800萬噸成品油消費,相當於日均減少16萬桶石油需求。
截至2024年底,中國可再生能源(含水電、風電、太陽能、核能)發電裝機容量,已佔總裝機量的52%。新能源(新三樣+風能+氫能)在一次能源消費中的占比達約17%,並以每年1.5–2個百分點的速度持續上升。能源結構轉型,正在實質降低中國對石油與煤炭的依賴,提升能源自主權,並減少地緣政治風險。
「新三樣」產業技術密集、附加價值高、產業鏈長,標誌著中國從「世界工廠」向「高端世界車間」轉型。以電動車產業鏈為例,已創造超過500萬個高技術就業崗位,成為經濟結構升級的重要支撐,並培育出比亞迪、寧德時代、隆基綠能等全球領先企業。
中國新能源企業在全球技術標準制定中的影響力迅速上升。無論是電池技術(如4680電池、鈉離子電池),還是智能充電協議、車載網聯技術,中國企業的方案獲得越來越多國際認可,技術話語權持續擴大。
隨著掌握新能源產業鏈,中國已開始在鋰礦、光伏設備、電動車出口等領域,推動與阿根廷、巴西、智利等國,以人民幣或本地貨幣進行貿易結算。規模雖仍小,但為人民幣國際化開闢了新路徑,也與全球能源交易去美元化趨勢互為呼應。
作為全球最大新能源產品供應國,中國正在從單純製造者,轉型為規則制定者與議程設定者。新能源領域的地位提升,也使中國在全球能源轉型、氣候治理與經濟治理體系中,獲得更多制度性話語權。
四:「新三樣」對美國的三重戰略挑戰
中國「新三樣」的崛起,不僅帶來產業競爭,更對美國構成了深層次的戰略壓力,主要體現在以下三個層面:
汽車產業是美國經濟的重要支柱,直接就業勞工約100萬人,加上零件供應商、經銷商、維修售後與物流等,整個產業鏈就業人數接近800萬人,貢獻約3–3.5%的GDP。即使美國政府在2024年5月將中國電動車進口關稅提高至100%以上,並在2025年川普上任後威脅加徵至150%,也只能限制中國車企進入美國本土市場,無法阻止其在全球其他市場的快速張。
隨著技術成熟,中國新能源車以30–50%的價格優勢,在拉丁美洲、東南亞、中東和非洲等「全球南方」市場市佔率已超過40%。同時,電動車已由交通工具轉型為智能設備,中國企業在自動駕駛、智能座艙、車聯網等領域的創新,正加速對美國傳統車企的挑戰。
中國已在新能源產業鏈上建立全面優勢,在上游資源領域,中國掌握全球70%以上的稀土供應、55%以上的鋰精煉能力,以及超過70%的鈷加工產能。在電池領域,中國製造的電動車電池成本比美國低30–40%;在光伏領域,中國光伏組件生產成本也比美國低約35%。
這種從資源掌控到製造成本的全面壓制,使得即便美國推動本土清潔能源產業復興(如《通脹削減法案》,IRA),短期內仍難以擺脫對中國新能源材料與技術的高度依賴。
新能源崛起正在逐步削弱全球對石油消費的依賴。根據國際能源署(IEA)數據,2023年全球電動車每天已替代約1.7百萬桶石油需求,預計到2030年將增至6百萬桶,約佔全球石油日需求量的6%。同時,中國「新三樣」產業主導下,新能源產品出口正在推動本幣結算。以對巴西出口電動車為例,2024年已有約30%的交易使用本幣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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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目前本幣結算規模仍屬初期,但隨著新能源貿易擴大,能源交易貨幣結構正逐步多元化。這在中長期將對以美元為主的石油結算體系,構成持續性壓力,進一步侵蝕石油美元體系的基礎。五:新能源替代與本幣貿易擴大:對石油美元體系的局部影響截至2024年底,中國新能源產業——以「新三樣」(電動車、鋰電池、太陽能產品)為代表——已在全球市場上取得主導地位,市場份額分別超過70%、60%與80%。這一產業優勢正在改變全球能源消費結構,對傳統石油需求產生初步替代效應。
在中國國內,新能源汽車的快速普及,已使每年成品油消費量減少約800萬噸,相當於每日減少約16萬桶石油需求。隨著電動車滲透率持續提升,石油消費下降的趨勢將進一步加快,並在全球範圍內擴散,削弱石油作為主導能源的地位。
能源消費結構的變化,意味著全球對石油的剛性需求基礎正在被動搖,石油作為美元結算體系核心商品的地位,也正面臨長期結構性挑戰。與此同時,新能源產品的國際貿易正在推動本幣結算的實驗性擴展。中國已與巴西、阿根廷、智利等國,在鋰礦、電動車、光伏設備等領域,開始部分以人民幣或本地貨幣結算。以對巴西的電動車出口為例,截至2024年中,已有約30%的交易採用本幣結算機制。這一趨勢表明,新能源出口正在促進能源貿易結算多元化,逐步降低對美元結算的單一依賴。
不過,從全球角度來看,石油美元體系的主導地位依然堅固。即使新能源消費正在增加,傳統石油在運輸、航空、重工等領域的需求短期內仍難以被完全取代。據國際能源署(IEA)預測,至2030年,電動車替代的石油消費量將達每日600萬桶,僅占全球日需求量約6%左右。
在支付結算層面,截至2024年,人民幣在全球跨境支付系統(SWIFT)中的占比約2.29%,而美元仍維持超過40%的主導地位。儘管中國跨境貿易中,人民幣結算比例已上升至約30%,但在全球金融體系中,人民幣國際化進程仍處初期。
儘管如此,新能源貿易的迅速成長,仍為中國拓展本幣結算打開了新的戰略空間。與過去依賴政府推動不同,新能源出口的本幣結算具有更強的市場驅動性與可持續性,這將在一定程度上增強中國對外金融安全,降低對外匯儲備的結構性依賴。
總體而言,新能源革命尚未動搖石油美元體系的全球根基,但確實啟動了對石油需求結構和國際貿易結算方式的深層改變。從中長期看,全球能源消費去石油化、貿易結算去美元化的趨勢,將對美元霸權形成潛移默化的壓力。
而對中國而言,「新三樣」帶動的本幣貿易擴張,已成為增強金融自主、鞏固對外韌性的重要支點。雖無法立即顛覆石油美元體系,但卻實實在在地提升了自身在全球能源與金融秩序變革中的主動權。
五:中國新能源戰略的侷限與石油美元體系的韌性
中國新能源產業雖然迅猛崛起,但對石油美元體系的實質挑戰,仍受到多重限制。首先,產能過剩問題浮現。中國光伏年產能已達650GW,遠超全球每年350GW的實際安裝量;電動車年產能2500萬輛,全球市場需求僅約1500萬輛。產能過剩引發價格戰,也使中國面臨國際「傾銷」指控,限制了全球擴張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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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新能源對石油消費的替代效應仍有限。全球約16億輛汽車中,電動車僅占3.5%。而重型卡車、航空與航運等高油耗領域,電動化技術尚未突破,這些領域合計占全球石油消費約40%。國際能源署(IEA)預測,至2030年,電動車對石油需求的替代比例僅為6–8%。同時,國際貿易壁壘不斷上升。美國對中國電動車加徵120%關稅,歐盟則推行35%的反補貼稅,印度亦實施40%的高關稅。這些政策為石油美元體系贏得了調整與應對的時間窗口。
在資源供應方面,中國雖掌握加工能力,但關鍵原料高度依賴進口。鋰資源約70%來自澳洲和智利,鈷資源80%來自政局不穩定的剛果(金)等地。美國正積極主導建立「排除中國」的全球礦產供應網絡,增加了中國新能源戰略的外部風險。
此外,石油美元體系已不僅是能源結算體系,而演變為深層次的全球金融結構。美元作為全球儲備貨幣、美國國債作為主要資產配置工具,已形成盤根錯節的制度基礎。單靠能源消費結構的變化,難以撼動這一體系的根本。
綜合來看,中國引領的新能源革命確實正在推進,但在可預見的未來,其對石油美元體系的衝擊仍屬局部,尚難造成顛覆性改變。未來更可能出現的是能源市場與金融秩序的多極化演變,而非單一霸權的取代。
從這個視角看,圍繞新能源與石油美元體系的博弈,本質上是川普與習近平各自代表的全球經濟戰略之較量。一方警覺地捍衛以石油為支撐的美元霸權,另一方則試圖藉新能源革命與本幣結算打開新的國際空間。
這是一場尚未公開命名、但越來越尖銳的隱形大戰。雙方雖未直接交火,卻在全球能源、金融與地緣格局中,持續展開影響力競爭。這場對抗的最終結果,或許不會是某一方的完全勝利,而將引領全球進入更加複雜且多元化的新秩序。在這場沒有硝煙卻極為深遠的戰爭中,謹慎調整與靈活應對,將是決定未來格局的重要關鍵。
結語:新能源與美元霸權的長期博弈
中國的「新三樣」與美國守護的石油美元體系之間的較量,實質上反映了全球能源與金融秩序正在經歷的深層次變革。這不是一場會迅速分出勝負的短期對抗,而是將持續數十年的結構性轉型。
從目前來看,中國新能源產業已獲得了技術與市場的領先地位,為人民幣國際化提供了新的支點。但石油美元體系作為二戰後國際秩序的核心支柱之一,其韌性與適應能力也不容低估。美國仍掌握著全球金融規則制定權、軍事優勢與關鍵技術節點。
未來的世界或許不會是任何一方的絕對主導,而將趨向能源多元化、貨幣多極化的新格局。在這一轉型過程中,各國政府、企業與投資者都需要謹慎評估風險,靈活調整戰略。無論是押注單一模式,還是完全忽視變革趨勢,都可能錯失歷史機遇。對普通民眾而言,理解這場隱形大戰的實質,有助於更清晰地把握全球經濟脈動,並在技術革新的國際格局變化中,作出更明智的職業與投資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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