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虎隊  

在之前討論亞利桑那州與中華民國關係的文章中，筆者以高華德（BarryM.Goldwater）參議員為核心介紹了中華民國空軍派員到美國受訓的歷史。今年是抗戰勝利80周年的紀念日，抗戰期間絕大多數為美軍用來訓練國軍飛行員的機場都位於亞歷桑那州，而且時至今日中華民國空軍都還有一個中隊的F-16戰機常駐莫里斯空中國民兵基地，再再證明亞利桑那州與中華民國關係匪淺。

回到洛杉磯的筆者，最近有幸與童年時代心目中的空戰英雄，中央航空學校第7期畢業，官至中華民國空軍少將的鄭松亭將軍之子鄭明禮會面，聊一聊他父親的故事。就如同筆者過去訪問過的王光復、喬無遏以及李繼賢一樣，鄭松亭是中美空軍混合團的英雄，抗戰末期曾效力第3戰鬥機大隊與第5戰鬥機大隊，是不折不扣的猛將。

「飛虎之影」（TheShadowTiger）作者威廉・麥當勞三世（WilliamC.McDonald111）的妻子NancyMcDonald和該書的出版商兼編輯芭芭拉・伊芙森BarbaraEvenson，日前受台灣SACO組織（Sino-AmericanSpecialTechnicalCooperativeOrganizationTreat）、「台灣中美特種技術合作組織」邀請，將於9月3日至12日到台灣，參加難得的中美友誼聚會。（「台灣中美特種技術合作組織」簡稱中美技術合作所、中美合作所、中美所，中美合作所等，是二次世界大戰時，中美軍事情報機構合作建立的跨國情報機構，其目的是加強中美之間軍事情報的合作。）

本來預定今年2月份，將利用前往新加坡採訪航展的機會採訪定居獅城的空軍退役上尉何永道，將筆者剛完成的新書《中美聯合：美國陸航在二戰中國戰場》送給老前輩。沒想到上禮拜六，傳來了老教官病逝的消息，讓筆者大感遺憾。這位103歲的飛行員，極有可能是中美空軍混合團（ChineseAmericanCompositeWing）最後的歷史見證人。

《中美聯合：美國陸航在二戰中國戰場》已經上市，如果有買來閱讀的筆者，應該知道第23戰鬥機大隊參與的第一場空戰發生在1942年7月4日，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正式解散的那一天。由於美軍第23戰鬥機大隊是從「飛虎隊」改編而來，所以當日本陸軍飛行第62戰隊的九七式重爆擊機飛臨衡陽上空的時候，第23大隊P-40機翼上還保留著中國空軍的青天白日徽。

筆者最近出的新書《中美聯合：美國陸航在二戰中國戰場》，以美軍第23戰鬥機大隊為核心介紹二戰期間的美中軍事合作，尤其是空軍方面的合作。好巧不巧的是，謝爾希·浦洛基（SerhiiPlokhy）的《被遺忘的烏克蘭私生子：美軍在蘇聯的祕密基地（KGB檔案中你所不知道的二戰故事）》（ForgottenBastardsoftheEasternFront:AnUntoldStoryofWorldWarII）也在台灣出版。

1977年上映的科幻電影《星際大戰IV：曙光乍現》（StarWars:EpisodeIVANewHope》中，有段非常經典的橋段，那就是反抗軍聯盟（RebelAlliance）的X翼戰鬥機掩護Y翼轟炸機，向銀河帝國（GalacticEmpire）的超級兵器死星（DeathStar）發起進攻。帝國也不甘示弱的派出了鈦戰機與X翼戰機展開史詩級的較量，在星戰的歷史上被稱為雅汶戰役（BattleofYavin）。

今年新型冠狀病毒肆虐兩岸，帶走了筆者訪問過的兩位抗戰老兵，一位是6月6日走的陸軍老兵沈有志上士，另外一位則是12月22日離世的空軍前輩陳炳靖中校。關於陳炳靖中校，國人對他若有印象，最早可能還是從前文化部長龍應台女士的著作《大江大海》中讀到的。內容提及陳炳靖中校終其一生都在找尋一個台灣人，但是卻始終找不到。

國民黨13日批評中共和執政的民進黨蔡政府未尊重抗戰歷史，中國大陸駐美大使秦剛赴美參加飛虎隊紀念活動時，夾克背面沒有中華民國國旗，民進黨立委鄭運鵬則稱國民黨對中華人民共和國不敢有任何一個字句的譴責，指國民黨「把別人奉為阿公，別人當然把你當孫子看」，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兼黨史館主任林家興13日表示，鄭運鵬已淪為「中共同路人」。

中國大陸駐美國大使秦剛4月9日出席在美國維吉尼亞州舉辦的「飛虎隊80周年紀念圖片展」，國民黨文傳會副主委兼黨史館主任林家興12日表示，當秦剛穿上飛虎隊夾克出席飛虎隊活動，夾克背面卻沒有中華民國國旗，明顯違背史實。而在提到「中美並肩作戰」時，對於當時是誰領導抗戰和指揮飛虎隊作戰隻字不提，反映出對於這段歷史工具性的使用和片面詮釋時的論述薄弱和心虛彆扭，難怪美國官方和民間反應相當冷淡。

「飛虎隊」（FlyingTigers）2021年成軍80周年，在2022年繼續寫「飛虎隊」相關的紀念文章是否過時？答案其實見仁見智，畢竟2022年也是中國人的農曆「虎」年，從希望中華民國乃至於全世界未來一整年虎虎生風，如虎添翼的角度來看，沒有什麼題材是比「飛虎隊」更應景的。無論是台灣還是美國，都需要「飛虎精神」來渡過眼前的難關。

飛虎隊昆明指揮部存世門牌，杉木製，一裂為二，以膠黏合，用白漆寫中、英文字3排。第1排英文字：「EXECUTIVEOFFICER」、第2排英文字：「A.V.G.」、第3排中文楷書：「美志願隊副指揮官室」，「A.V.G.」即「AmericanVolunteerGroup」，全名「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又名「飛虎隊」，隸屬中華民國空軍編制。此乃副指揮官室之門牌。

今年是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成軍80周年紀念日，中國國民黨特別在中央黨部舉辦「飛虎隊成立80周年暨中美合作抵抗侵略紀念特展」，並邀請時任黨主席的江啟臣與本身是「飛虎迷」的馬英九前總統出席開幕式。同樣身為「飛虎迷」的筆者，雖然沒有參加開幕式，後來還是抽空前往台北市八德路的中央黨部參觀展覽。

今年是飛虎隊成軍80週年，所有第二次世界大戰在中國服務過的美國飛行員，無論是俠義還是廣義的「飛虎隊」，都是當今美國社會公認的「最偉大世代」（TheGreatestGeneration）。根據美國作家湯姆·布洛考（TomBrokaw）的說法，二戰世代的美國人之所以偉大，不只在於他們擊敗了納粹德國與日本帝國兩大邪惡軸心，還在於他們參與並打造了戰後的美國社會。

今年是飛虎隊成軍80週年，所謂飛虎隊從狹義而言，指的是存在於1941年到1942年之間的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而隨著最後一位志願隊員，第3中隊機工長隆松斯基（FrankLosonsky）在去年2月去世，所有的第一代飛虎隊員已凋零殆盡。雖然飛虎隊的歷史已經逐漸為人所遺忘，但許多志願隊的老英雄，對臺灣這塊土地還是帶來了不小的影響，必須為國人所牢記。

空軍司令部今（27）日起舉行「飛虎80周年文物特展」，紀念這段台美軍事合作史上的典範，空軍司令熊厚基上將說，當年P-40機上所漆的鯊魚塗裝，是華美友誼的最佳象徵，這份「虎鯊兄弟情」，更將永遠流傳下去。

提到80年前成立的飛虎隊，也就是中華民國空軍美籍志願大隊，無論是在美國還是海峽兩岸，筆者認為關於這段歷史的最大迷思就是飛虎隊曾經與日本海軍航空隊的三菱零式戰鬥機交火。

在當今美「中」新冷戰尚未退卻的局勢下，共同研究「飛虎隊」的歷史或許能為太平洋還有臺海兩岸的關係帶來緩和。回顧80年前的這段歷史，國軍、美軍還有共軍都曾經為了打擊軍國主義奮鬥。「飛虎隊」不只能化解美國、中國大陸與臺灣三方的對立，還能讓中華民國政府重新奪回對美還有對陸關係的歷史話語權，應該得到國人不分黨派的肯定。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中緬印戰區出現一支驍勇善戰的空軍隊伍，飛機上畫著鯊魚頭的醒目圖案，成為世界空軍史耀眼的一頁，它就是由中美空軍共同組成的聯軍，俗稱「飛虎隊」。

香港「反送中」運動越演越烈，示威者與港警頻頻爆發激烈衝突。眼見抗爭局勢不斷激化，傳出港府有意向其他紀律部隊借將，委任自願成員充當「特別任務警察」，加入防暴鎮壓工作，懲教人員最快在本周就會成為首批「特務警察」，且將由具多次平定監獄暴動經驗的「懲教飛虎隊」率先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