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賡武  

中國史研究大家許倬雲因先天性肌肉萎縮導致手腳彎曲，老年後又癱瘓數年，無力翻書、視力惡化，但每天仍用僅有兩根可施力的手指敲打電腦、讀書看報。94歲之齡獲唐獎，他說，人生路走向盡頭，仍要學習。

唐獎第6屆漢學獎揭曉，94歲歷史學家許倬雲獲獎。他善於發掘長期歷史的本質問題，除了學術專論外也有通史著作，是一名博雅兼具的學者，也是在嚴格定義下首名台灣出身的得主。

在這世上，哪裡還可以找到這樣的一個領導層交替制度？候選人是從數據庫中發掘、受邀請參加茶會、被國內最有權勢者殷勤地拉攏，再經過嚴格的心理測試，勉強地加入政治，再被精心栽培成部長。

來自7國的第4屆唐獎得主珍古德（JaneGoodall）等人，近日贈與唐獎基金會野生猩猩「釣食」白蟻的樹枝、澳洲原住民木製長矛等物。唐獎教育基金會9日表示，每項禮物都深具意義，也是疫情下國際間的另類交流。

「為什麼毛澤東會呼籲中國人民摧毀自己的文化遺產？為什麼中國的年輕人似乎都情願追隨他？」這是中國史與東南亞華人研究先驅、唐獎漢學獎得主王賡武多年來一直在探索的問題。

本文所要探討的主要華裔學術界泰斗有三位，分別是王賡武1、余英時2和吾師熊玠3。

2015年冬季，我有幸獲邀前往日本參加「亞洲東南亞研究研討會」（SoutheastAsianStudiesinAsia，簡稱SEASIA）這個為期兩天的大型會議。這次會議的主題演講，由後來獲頒唐獎殊榮的東南亞史巨擘王賡武教授擔綱，王教授的演講內容深入淺出、發人深省，正好與本書內容相關。

「海外華人」一詞，既受到稱許，也受到挑戰。從空間方面來看，全世界的華人有各種不同的樣態；從時間方面來看，不同時期離開中國而移居各地的華人也有各種不同的風格。如果想要用唯一的一種模式來說明「海外華人」的全貌，顯然是不可能的任務。

中國史與東南亞華人研究先驅王賡武年近九旬之際寫下自己長年半遊牧生涯的故事，他的人生以殖民地時代的東南亞為起點，經歷殖民戰爭動亂革命，構成20世紀歷史洪流中一部豐富而獨特的流浪史。他成家後遷居5個國家，6個城市，尋求身份認同的歸宿，他接受《風傳媒》專訪時表示，「我倆很幸運，每個地方生活與環境很好，給我們有家的感覺。可見家不一定是一個城市。」

美國總統大選，拜登勝出，未來美、中關係趨向嚴峻或和緩？新加坡國立大學特級教授王賡武接受《風傳媒》專訪時指出，「二戰後，美國奪取全球霸權，鼓勵中國開放經濟，希望中國國內新的中產階級富有之後，會爭取民主政體，最後使得共產黨解體，這是美國領導層與戰略專家的中國夢，他們沒想到一個中央集權的國家資本主義也會成功，短短40年，竟能威脅美國的世界地位。」他認為，「拜登上任後，會繼續制衡中國的軍事發展與政治影響，拉攏盟國共同施壓，總方向不會變。」

2020年唐獎漢學獎，由著名史學家王賡武獲得，以表彰其在中國的世界秩序、海外華人以及華人移民變遷等領域上具開拓性且深入的剖析。身為中國及東南亞關係專家，王賡武細究中國歷史上與南方鄰國的複雜關係，以此獨特的視角理解中國。相較於傳統上從中國內在觀點或由西方相對視角來觀看中國，其豐富的學識與敏銳的洞察力，對華人的世界地位的詮釋有新穎重要的貢獻。

「生在這世上，沒有一樣感情不是千瘡百孔的」，張愛玲在小說《留情》中這樣寫道，「然而敦鳳與米先生在回家的路上還是相愛著」。這句話，用於張愛玲母女間的感情，也正合適。張母黃逸梵，是上個世紀二十年代最早留洋的先驅女性之一。她出身名門，優雅美麗，社交廣泛，又敢於走出封建婚姻，遠赴英倫。她到巴黎學畫，與徐悲鴻、常玉為友；雖是三寸金蓮，卻在阿爾卑斯山滑雪，滑得比天足的小姑還要好；又在馬來亞僑校教過書，在印度做過尼赫魯兩個姊姊的翻譯，「都很過癮」。她的一生，過得比張愛玲更為精彩。張愛玲從小以一種仰望的姿態深愛著母親；但母女相處中諸多瑣碎的難堪，猶如華麗睡袍上的蚤子，令她一生不曾釋懷。

在沒有母國政府支持下，中國人在海外的鄉村定居地一直類似於為獲取短期暴利而建造的臨時營地，而未像「新世界」種植園那樣，成為日益壯大之移民群體的核心。

中國企圖對海外華人產生影響力，已引起其他國家人士的警惕。在以華人為主體的新加坡，當地一些學者和前外交官員擔心，中國拉近文化關係的做法將威脅新加坡華人的國家認同。紐約時報5日報導，中國對新加坡打「血肉相連」的情義牌。近年來，中國加強了兩國之間的人員交流，幫助組織海外華僑聚會，安排新加坡華人訪問祖籍村莊，協調留學專案，為年輕的新加坡人組織尋根營等。新加坡國立大學政治學副教授莊嘉穎表示，比較寬容的解讀是，這些是人與人之間的交流，但更有疑心的解讀是，這是中國在努力發揮其「軟實力」影響。

台灣研究基金會與長風文教基金會，6月初舉辦大型國際研討會，邀請眾多政治經濟大咖，討論21世紀下半葉全球政經局勢發展，試圖找到台灣因應之道。台研會創辦人、促轉會主委黃煌雄說，希望藉由掌握全球政治秩序，了解台灣可能面臨的挑戰，找到台灣定位與生存策略。

為探討21世紀亞洲崛起後，西方自由主義與代議民主制度所面臨的挑戰，以及臺灣在全球政經情勢劇變中的處境與機會，由前行政院長江宜樺成立的長風文教基金會,將於6月2、3日與台灣研究基金會共同主辦「從西方中心到後西方世界：21世紀新興全球秩序之探索」國際研討會（FromtheWestern-CentrictoaPost-WesternWorld:InSearchofanEmergingGlobalOrderinthe21stCentury）。江宜樺認為，夾於美中關係之間的台灣，要如何為自己找到安全有利的戰略位置呢？因此長風基金會決定舉辦大型國際學術研討會，促使國人關心相關問題。

全國港澳研究會會長陳佐洱發表的言論，無懸念地引起了不少回響。不過，陳佐洱的言論有其正面意義，原因是「去殖民化」、「去中國化」、「後殖」、「戀殖」等詞彙的意義，向來在香港語境之中含混不清，此時拋出這類言論，或可令更多人從歷史角度回顧九七的意義，以及香港當下處境。換個角度看，陳氏言論當中的兩點，其實不無道理：其一，香港還未「去殖民化」；其二，在現時香港的政治氣候中，「去中國化」的危機確實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