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賀錦麗(Harris)、川普(Trump)和第三黨候選人,基於最新數據的具體數字總結,涵蓋支持度、不支持度、各州的選舉勝選率以及各自的經濟和就業政策影響:
(1)賀錦麗:支持度約為46%-48%,不支持度約為52%-54%,在自由州如加州和紐約支持度較高。
(2)川普:支持度在48%-51%左右,不支持度約50%-52%,在保守州如德州和佛羅里達州優勢明顯。
(3)而第三黨候選人:支持度較低,普遍在4%-7%左右,且主要集中在搖擺州。
A.在保守州如德州、佛羅里達州勝選概率超過80%。
B.在搖擺州如賓州、威斯康辛州勝選率接近45%-55%。
B.在搖擺州如喬治亞州和密歇根州,勝選概率約45%-55%。
在其任期初期(2017-2019年),失業率逐漸下降至3.5%,是50年來最低水平。然而在新冠疫情期間,失業率飆升至14.7%,隨後因經濟重啟和政策刺激降至6.7%左右。
若當選,賀錦麗承諾通過提高最低工資、擴大社會保障網以及投資綠色能源,可能帶來短期內的企業運營成本增加,但長期內有望保持失業率在4%-5%之間。
(1)川普時期:能源行業增長率約6%-8%,製造業增長率約4%-6%。但在疫情衝擊下,這些行業表現受到影響,增長放緩至2%-4%左右。
(2)賀錦麗預期政策:若當選,清潔能源行業可能有10%-12%的年增長潛力,科技和創新行業預計增長5%-7%。
比較賀錦麗(Harris)和川普(Trump)兩個時期的非法移民率和跨性別增加率,考慮到他們的政策及社會環境差異:
川普政府強調打擊非法移民,通過政策如「美墨邊境牆建設」和「零容忍政策」來遏制非法入境。這些措施大幅增加了非法移民的逮捕和遣返數量,並且在美墨邊境的非法越境人數有所下降。根據美國國土安全部(DHS)的數據,川普執政的2020年,非法邊境逮捕數從2019年的85萬下降到約40萬。
拜登-賀錦麗政府在移民政策上相對更加寬鬆,取消了川普政府的多項嚴格措施。2021年,拜登政府結束了「留在墨西哥」政策,並推動更人道的邊境處理方式。然而,這導致了非法移民入境數量的反彈,2021年美墨邊境的非法越境人數達到約180萬,為歷史高點。移民專家指出,這部分是由於疫情後邊境封鎖放寬,經濟和政治動盪促使更多移民試圖進入美國。
川普政府對LGBTQ+社群,尤其是跨性別的政策相對保守。川普曾試圖禁止跨性別加入軍隊,並縮減奧巴馬時期對跨性別權利的保障。這些政策的影響是,跨性別的權利受到了更多限制,使得跨性別可能更難公開自己的身份。
賀錦麗在拜登政府中倡導更多LGBTQ+權利保護。拜登政府恢復了跨性別參軍的權利,並推動反歧視法規的執行。這使得美國跨性別群體更容易得到醫療支持、社會認同,並且更多人可能選擇公開自己身份。根據《HRC報告》,跨性別的可見度在拜登-賀錦麗執政時期顯著增加。例如,2021年美國的人口普查顯示,越來越多的人自認為是跨性別,這可能也與賀錦麗政府政策更加包容有關。
2024年9月29日。共和黨總統候選人川普在賓州伊利舉行的造勢活動上,背板顯示美國境內的非法移民數量。(AP)
總結比較,在美國政治的分裂景觀中,共和黨(右翼)與民主黨(左翼)的意識形態似乎比以往更加對立,雙方經常指責對方的政策危險,右翼攻擊左翼在跨性別權利和移民問題上的立場,而左翼則批評右翼在槍支和社會問題上的寬鬆態度。右翼(共和黨)最響亮的抱怨之一是關於移民,經常指責左翼(民主黨)不負責任地打開美國的邊界。然而,仔細研究移民數據暴露出一個矛盾:在共和黨政府執政下,雖然整體非法移民數下降,但來自中國、墨西哥和印度的移民反而增加了。這一悖論削弱了右翼領導層對控制移民採取強硬立場的陳腔調述。
移民悖論
共和黨政府,特別是川普任期內,強調嚴格的移民政策,代表性口號如「建牆」反映了對邊境安全的承諾。川普在美墨邊境強化執法,主張「零容忍」政策,試圖遏制非法移民。然而,根據國土安全部(DHS)的數據,儘管在川普政府的政策下,非法移民數量有所下降,但未能完全阻止來自中國、墨西哥和印度的合法移民增長。數據顯示,在川普執政時期,來自技術行業勞動力密集的國家,如印度和中國的合法移民增加了約20%。這揭示了儘管川普的公共言辭是對移民採取強硬立場,實際上經濟需求推動了某些國家的合法移民增長,這與其嚴格的移民政策不一致。
跨性別政策
在跨性別問題上,川普的政策對LGBTQ+群體,尤其是跨性別,採取了保守立場。川普政府試圖限制跨性別在軍中的服役權利,並縮減了歐巴馬時期的相關保障。相對而言,拜登-賀錦麗政府恢復了跨性別的參軍權,並且推動了更多反歧視政策,使得跨性別群體的可見度顯著增加。但並不代表整體族群的人數較以往為高,這是可能是一種假象。
共和黨政府的移民政策與其強硬的公共立場不總是一致。儘管川普強調嚴格的邊境控制,移民數據顯示在技術勞工的合法移民中仍有顯著增長。跨性別議題上,川普的政策對LGBTQ+群體權益構成了壓力,而拜登-賀錦麗政府則更加包容。這些政策立場反映了左右翼在移民和跨性別議題上的深刻分歧。
對左翼移民政策的錯誤描述
右翼長期以來指責左翼主張開放邊界和不受控制的移民,但這種描述與現實相差甚遠。左翼的移民政策,尤其是在歐巴馬和拜登政府下,遠比共和黨所宣稱的要更細緻。例如,在歐巴馬總統任內,驅逐出境的人數實際上增加了,他的政府驅逐的非法移民比他的前任小布希還多。這一事實直接反駁了右翼流行的敘述,即民主黨在移民執法上過於寬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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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根據國家移民論壇的數據,在民主黨政府期間,邊境執法的資金往往高於共和黨領導時期。左翼不顧一切地開放非法移民大門的想法在經過仔細審視後根本站不住腳。相反,民主黨的政策通常強調一種平衡的方法,將人道待遇與必要的邊境安全相結合。
右翼經濟政策的幻象
除了移民問題外,右翼的政策往往依賴於進一步扭曲現實的經濟幻象。也許最鮮明的例子之一是2017年的《減稅與就業法》,由川普推動。雖然這一稅收政策被宣傳為促進經濟並支持美國工人的手段,但它不成比例地惠及了最富有的公民和企業。億萬富翁支持的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SuperPAC)已經主導了共和黨政治,推動有利於富人的政策,使得大多數美國人不得不面對工資停滯和不斷加劇的不平等。
經濟學家約瑟夫·斯蒂格利茨一直是這些政策的公開批評者,他警告說,美國日益擴大的財富差距對國家的經濟穩定構成了重大威脅。在川普政府期間,根據《福布斯》報導,最富有的1%的財富增加了6.5萬億美元,而中低收入的美國人幾乎沒有任何財務收益。這些政策不僅未能促進經濟發展,反而創造了一個日益擴大的富人與窮人之間的鴻溝,進一步加劇了美國社會中的不平等。
右翼民粹主義作為政治轉移焦點
當右翼激起對移民和身份政治的恐懼時,它轉移了選民對經濟困難真正根源的注意力——這些困難源於壓倒性地有利於富人的政策。政治理論家諾姆·喬姆斯基長期以來主張,右翼民粹主義的設計是為了轉移注意力,遠離那些加劇不平等的政策。所謂的“文化戰爭”——包括槍支、移民和跨性別權利問題——讓選民分裂和分心,而在幕後,財富和權力的集中仍在不斷加劇。
這種誘餌策略允許右翼政客在不解決困擾美國社會的更深層問題的情況下,集結他們的基層支持者。右翼選擇激化文化緊張局勢,而不是專注於對美國工人階級有利的實質性改革,轉移了人們對不斷加劇的財富差距和企業利益影響的關注。
文化和經濟的衰退
像馬斯克和右翼媒體人物這樣的人物促進了一種更廣泛的文化衰退,這種文化優先考慮的是聳人聽聞的事件,而非實質性治理。曾經批評“川普主義”的J.D.Vance,如今已經與民粹主義言論保持一致,這表明了共和黨內部權力轉移的力量。馬斯克,作為美國資本主義的象徵,經常受到讚譽,但他因勞動實踐和利用漏洞規避監管而受到越來越多的批評。這種不受限制的資本主義,由右翼提倡,幾乎不關心普通美國工人的利益。
根據布魯金斯學會的數據,在川普的領導下,美國在新聞自由、腐敗和教育等問題上的全球排名下降。這些指標凸顯了右翼統治下治理和全球領導力的衰退。此外,右翼不斷關注文化戰爭,而非有意義的政策改革,讓國家面臨進一步分裂和經濟脆弱的風險。
左翼強調平等,右翼重視自由。美國正處於一個關鍵的十字路口。過去十年的右翼政策構築了一個脆弱的力量、財富和進步幻象,但事實上,這些政策只會加深不平等,並將權力集中於精英之中。隨著沃倫·巴菲特和比爾·蓋茨這樣的知名人物呼籲變革,顯而易見的是,美國不能繼續沿著這條道路前行。儘管左翼並不完美,但它提供了一個更加可持續且包容的未來——一個致力於解決經濟不平等、保護公民權利並創建更加公正社會的未來。現在是時候超越右翼誤導性的言辭,並引領美國走向一個對所有人而非僅特權少數的共榮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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