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0與1980年代,我母親會在夏天帶我和兄弟姊妹到大英博物館。那裡雖有各門各類的文化珍寶可供探索,但我們一家人一定會特地去看貝南青銅,當時是陳列在主階梯一個大平臺上。我母親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要確保她擁有一半奈及利亞血統的混血兒女能接觸到來自父母雙方背景的藝術與文化。在那裡,在16與17世紀貝南的藝術傑作之前,我們感覺到與非洲的先祖血脈相連;這些飾板曾妝點歐巴皇宮,而我們與製作飾板的匠人有如同族般親密。貝南藝術的裱框照片掛在我們福利住宅的牆上,我們的非洲祖先與歐洲祖先都一樣曾創造出偉大藝術、形成有深度的文明,這是我從有記憶以來就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