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島無核化  

面對美國總統川普揮舞的關稅大棒，韓國、中國、日本三國3月30日在首爾舉行部長級會談，共同表示要加強自由貿易、加快全面三邊自貿協定談判。

金正恩派兵援俄的背景並不簡單。除了希望從普丁那裡換到一些實際好處之外，更深層的動機可能是增強軍隊實戰能力，以配合其不斷崛起的核武實力。在這樣的背景之下，北京對平壤具有還有多少實際影響力？

南北韓緊張局勢升溫之際，南韓總統尹錫悅15日發表「光復節」演說時，提出全新統一戰略——「8•15統一綱領」。尹錫悅強調：「只要南北分裂的體制持續，我們的光復就是不完整的。唯有在朝鮮半島整體建立一個以人民為主體的自由、民主、統一的國家時，才能真正實現完全的光復。」

北韓採取了新策略來報復來自南韓的宣傳氣球行動。根據南韓聯合參謀本部的說法，南韓軍方從28日晚間開始注意到大量裝滿垃圾、廁紙、糞便和中國廢舊電池的「垃圾」氣球，飄過邊境在南韓領土內散落開來，造成令人困擾的污染。截至29日早上，南韓已在首都首爾、江原道、京畿道、慶尚道、全羅道和忠清道等地發現了超過150顆這樣的大型「垃圾」氣球。

本周一（27日）中日韓3國領導人看似為了「中日韓FTA」事宜在首爾舉行會議，少了一點在中美競爭格局下的針鋒相對，雖然不乏「棉裡針」，但3國領導人不斷強調、多次使用的了「三國合作」，倒顯得一派「和樂融融」，原因很簡單」：3國各有所需與所求，FTA反倒不是主因。

關注中國的電子報《漢化》整理現任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委員賈慶國近期專訪內容，其中他認為，我國總統當選人、現任副總統賴清德受到政治約束，對兩岸關係影響有限，而中國會持續推動和平統一，並直言若美國前總統川普勝出，中國會很難理性又務實地和他往來。

外交關係關乎到一國國際地位、國家安全及經濟利益等。前韓國總統文在寅治下期間有著獨特的外交手段，如「新南方政策」以3P為關鍵詞，分別為心心相通的「人民（People）」、共保安全維持亞洲的「和平（Peace）」、經濟互惠利益共用的「繁榮（Prosperity）」的三項共同體。然而，和現今大國的周旋及國內統一問題更會影響韓國的外交決策，為此，本文將專注於前韓國總統文在寅治下對美、中和北韓的外交方針進行論述。

前韓國總統文在寅(MoonJae-In) 於2017年5月10日至2022年5月9日擔任大韓民國第十九屆總統，其治下有不少的政策和發展，筆者將於本文濃縮國防、經濟及外交的重要事項加以闡述。

南韓總統尹錫悅，結束了自上（4）月24日起，為期6日的華府之行。在訪美過程中，尹錫悅與拜登總統討論了包括烏克蘭戰爭、朝核情勢、台海情勢和網路合作等一系列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雙方達成了一項名為《華盛頓宣言》（WashingtonDeclaration）的協議。根據協議，美國同意定期在南韓部署核潛艇，雙方將建立一個協商小組，讓南韓參與討論核規劃；而南韓則承諾以不發展核武作為回報。面對來自北韓的核武威脅，南韓早在20世紀70年代，就考慮發展自身的核子武器，但因美國的從中阻撓而作罷。美國擔心這會造成朝鮮半島核武擴散的危機。因此，「安全靠美國」就成為南韓長期的外交與國防政策。與此同時，美韓都嘗試透過外交談判，來解決北韓的核武威脅問題。尤其當美國前總統川普展開他和北韓領導人金正恩的「個人外交」後，南韓前總統文在寅也努力推動南北韓的和解。無奈朝鮮半島的謀和過程一直缺乏進展，金正恩似乎沒有打算要放棄他手中緊握的這張「核子牌」，加上川普採取的一連串「退群」行動，使南韓對本身的安全處境產生了危機感；尤其當拜登上台後，北韓無視聯合國禁令陸續恢復一度暫停的導彈試射，使本具親美色彩的尹錫悅，決定進一步向美國靠攏。為了取悅美國，尹錫悅對拜登政府關切的其他重要議題，也遞上了「投名狀」。首先，針對烏克蘭戰爭，尹錫悅明確表示俄羅斯的入侵，違反了國際法和烏克蘭人的權利。他強調如果烏克蘭遭受大規模平民攻擊，南韓對烏克蘭的支持，將擴大到人道主義和經濟援助之外，暗示南韓可能提供烏克蘭具有毀滅性的武器。其次，尹錫悅針對「台灣問題」表態說，台海之間爭議，不只是中國大陸與台灣雙邊問題，也是全球性議題。同時，他反對以武力片面改變台海現狀。再次，尹錫悅強調美韓兩國高科技供應鏈的合作，雙方簽署了《網路安全合作框架協議》。為了配合美國對中共的晶片管制政策，《金融時報》報導指出，美國已經要求南韓，如果中國禁止美國記憶體大廠美光科技（MicronTechnology）在中國販售晶片，南韓不要補足市場空缺。最後，為了配合美國在亞太地區的戰略布局，尹錫悅刻意擱置日韓歷史問題的長期爭議，積極改善與日本的關係。尹錫悅與日本首相岸田文雄今年3月在東京舉行領袖會談時，同意重啟日韓「穿梭外交」。《日本經濟新聞》報導，岸田正協調本月7日至8日的訪韓行程，這將是2018年以來，日本首相首次訪問南韓。屆時岸田將與尹錫悅就經濟及安保兩方面，確認日韓合作方針。而岸田已邀請尹錫悅參加本月19日至21日在日本廣島舉行的七大工業國集團(G7)峰會。尹錫悅認為他這次華府之行是一次外交勝利，但南韓國內對政府一邊倒向美國的做法仍有不少反對聲浪。擁核人士認為，儘管宣言有許多積極的方面，但卻加強了南韓的「核束縛」。他們質疑美國是否會讓南韓像其他歐洲盟國那樣擁有「核共享體系」，在駐韓美軍基地部署戰術性核武；或是，拜登政府的目的只是提供尹錫悅一個「口惠」，讓他對內有所交待。《華盛頓宣言》直接衝著北韓而來，金正恩的胞妹金與正透過官媒《朝中社》發出聲明，譴責美韓核協議是「反北韓敵對政策的產物」，警告此舉會造成東北亞地區和全球的和平及安全面臨更嚴重的危險邊緣。金與正還揚言，《華盛頓宣言》中提及定期出動「美國戰略資產」前往朝鮮半島的做法，將導致區域的軍事、政治形勢「在動蕩的洪流中難以自拔」，北韓不得不就此「採取應對措施，因應新的安全環境。」尹錫悅此行也觸及到中共與俄羅斯的利益。中共外交部發言人毛寧針對《華盛頓宣言》聲稱：「美方做法充斥冷戰思維，挑動陣營對抗，破壞核不擴散體系，損害他國戰略利益，加劇半島緊張局勢，破壞地區和平穩定，與半島無核化目標背道而馳，中方對此堅決反對。」涉及尹錫悅對台海情勢的說法，毛寧表示：「我們敦促美韓認清台灣問題的實質，恪守一個中國原則，在台灣問題上謹言慎行，不要在錯誤和危險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尹錫悅當選總統後曾表示：「韓方願同中方密切高層交往，增進互信，促進民間友好，推動中韓關係向更高水平發展。」尹錫悅更澄清南韓參加「印太經濟框架」（IPEF）並非意在排斥中國，表示要通過對中國積極外交說明和解決問題，避免中國誤會。外界認為，尹錫悅婉拒參加美日印澳「四方安全對話」（Quad），也未會見訪台後訪韓的美國前眾院議長裴洛西（NancyPelosi），就是為了避免過度刺激中共。尹錫悅決定在中美戰略競爭中「選邊站」，一是基於安全的理由，即認為中共無意也無力阻止北韓的核武擴張；二是基於經濟利益。中國大陸雖是南韓最大出口市場，也是重要經濟夥伴；但南韓從「經濟靠中」轉向「經濟與世界合作」，說明中韓經濟關係已從互補轉為競爭。尹錫悅支持烏克蘭的立場，當然令莫斯科感到不滿。俄羅斯總統新聞秘書佩斯科夫（DmitryPeskov）表示，克里姆林宮對首爾就烏克蘭問題的不友善立場表示遺憾，並警告向基輔供應武器，將意味著間接捲入衝突。不可否認，尹錫悅這次華府之行，強化了美韓、美日韓之間的安保合作，但也促使中俄朝三邊關係更加緊密。東北亞地區的兩大陣營對立，看來是無法避免了。

韓國總統尹錫悅正在對美國進行國事訪問，雙方達成的一項重要成果是韓國獲取美國保證將擴展對其提供的核保護傘，同時，韓國同意不會發展核武器。有人認為，韓國暫時棄核，應該會讓北京私底下鬆口氣。另有人認為，升級核保護還不夠，美國應該在韓國重新部署戰術核武器，才能抵禦北韓的核威脅，同時威懾北京，使其不敢對台灣動武。

在首爾一家地下餐廳的私密房間裡，一群與眾不同的韓國人聚集在一起，共進午餐。這些人裡有政治家、科學家和軍方人士，其中一些人的身份過於敏感，無法公之於眾。這是核政策論壇的首次會議，他們這次午餐的目標雄心勃勃——謀劃韓國如何發展核武器。

「俄羅斯需要繁榮穩定的中國，中國需要強大成功的俄羅斯。」

中國外交部長王毅與南韓外交部長12日舉行視訊會談，雙方對北韓核問題、晶片供應鏈、深化中韓關係等課題交換意見。王毅指控美國的《降低通膨法》證明了「美國才是國際規則的破壞者」，呼籲南韓「反抗美國對其晶片出口的限制與霸凌」。《朝鮮日報》指出，外交部長在雙邊會談中譴責第三國「實屬罕見」，王毅的舉動也被認為是在「離間」韓美關係。

柬埔寨金邊的東協峰會、印尼峇里島的G20峰會、泰國曼谷的APEC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今年11月，全球地緣政治聚焦東南亞與印度洋－太平洋地區，美國總統拜登出席前兩場峰會，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出席後兩場，兩位男主角並在唯一的「交集」峇里島會面。

兩岸與兩韓的局勢常被拿來比較，然而許多人不知道的是，兩韓民眾都懷有「統一」意識。如同許多中國民眾會在福建平潭島眺望台灣，江原道高城郡的統一展望台也常有南韓觀光客來此，透過望遠鏡一窺從未到過的北韓。

今年是中共與南韓建交30週年，雙方於本月24日，同步在北京和首爾兩地舉辦慶祝活動，並由兩國外長分別代表各自元首宣讀賀詞。大陸國家主席習近平表示：「中韓要做好鄰居、好朋友、好夥伴」；南韓總統尹錫悅則希望：「雙方以相互尊重精神為基礎，探索新的合作方向，推動兩國關係朝著更加成熟健康的方向發展。」在中韓領導人發出上述外交辭令的背後，卻隱含了一股不尋常的詭譎氣氛。中韓於1992年8月24日建交後，兩國於1998年建立「面向21世紀的合作夥伴關係」，2003年建立「全面合作夥伴關係」，2008年建立「戰略合作夥伴關係」。但在中韓建交30年後的今天，兩國面臨的內外情勢都發生重大改變。因此，韓國才會提出了雙方共同構建「新型韓中關係」的說法。誠如韓國成均館大學教授李熙玉所說，「30年來，中國變得更加強大，而韓國也已成為世界第10大經濟體，如同中國不再是過去的中國一樣，韓國也已不再是過去的韓國。」這段話說得沒錯，但今天中國大陸是韓國商品的最大出口和最大進口地區，韓國在經濟上無法和中國脫鉤；而在安保問題上，韓國則始終依賴美國。在中美戰略競爭日趨激烈的情況下，中韓如何構建新型關係？談到中美競爭對中韓關係造成的影響，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兩大問題：一是駐韓美軍和美國在韓部署「薩德反飛彈系統」（THAAD）；二是美國擬主導成立包含台灣、日本和韓國在內的「晶片四方聯盟」（Chip4）。首先，中共一向從周邊安全利益，看待美韓軍事合作問題。由於中美關係從競爭步步走向對抗，中共擔心美國會結合日韓盟國，共同遏制「中國崛起」。2017年10月，中共針對駐韓美軍部署薩德問題，採取「限韓令」的報復措施後，成功促使當時的南韓文在寅政府，做出了「三不」政策的表態，即不加入美國導彈防禦系統、不追求部署薩德系統，以及不推進韓美日軍事同盟。尹錫悅上台後，不認為「三不」是一項「承諾」或「協議」。南韓國防部於本月12日宣稱，政府正努力加速推動讓THAAD恢復正常運轉。其次，美國總統拜登於本月9日簽署了一項價值520億美元的晶片法案，這項法案限制受補助的企業不得投資中國市場，否則必須全額退回補助款。外界看來，拜登簽這項法案的目的，形同在科技領域上對中共進行遏制，也讓韓國政府因此陷入兩難：韓國一方面希望保有在半導體上的領先優勢，另一方面擔心與中方關係惡化，會失去重要生產基地與市場。

在中國與俄羅斯積極展示軍事實力的同時，首爾和華盛頓放棄了緩和對平壤關係的政策，舉行四年來最大規模的聯合軍演。此舉是否會加劇亞洲緊張局勢？專家指出，軍演的時間點距離裴洛西訪台不到三周，中國不會忽略其重要性。

全球關注俄烏戰爭情勢下一步發展之際，5月4日北韓試射今年第14次導彈，挑起東北亞區域緊張神經。隨至5月20日至24日美國總統拜登出訪南韓與日本，也將會探討北韓核武問題。事實上，北韓試射飛彈等同考驗美國印太防禦安全網與東亞領導角色。同時，總統拜登首次亞洲行選擇訪問南韓與日本，就是為鞏固美韓、美日同盟關係。此外，拜登更想考驗新任南韓總統尹錫悦親美態度是否為真。

東北亞朝鮮半島的5月將非常「熱鬧」，保守派新任南韓總統尹錫悅10日就職，南韓最重要盟邦美國總統拜登20日訪問首爾。各方不免關注，對尹錫悅、拜登都很有意見的北韓（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恩，會不會在這時候做出大動作？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5日報導，美國軍方與情報機構研判，北韓可能會在5月恢復進行地下核彈試爆！

俄羅斯侵略烏克蘭的行為，不僅兩岸密切關注，從中汲取教訓，也讓兩韓意識到烏克蘭1994年簽訂《布達佩斯安全保障備忘錄》模式，無法達到朝鮮半島無核化目標。美國智庫「美韓經濟研究所」專案員洪安迪撰文稱，此舉不可行的主因，並非兩案時空背景不同，而是現行多邊協定無法有效維繫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