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T中文網對朱軍案兩位當事人的專訪,其中一人對公共知識分子任務危險的界定及「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的審判、她們二人都未提及房間裡的大象(反而展望美國司法救濟體系…),也是我對很多女權主義者的基礎印象之一。很多人以自我認同為女權主義者而自豪,我以為這也是一種危險的傾向,依然可以以「我是中國人我自豪」這種民族主義情緒做類比,儘管這可能也並不恰當。一些極端的女權主義者會走向女性神話—男性原罪的性別本質主義陷阱裡,這在七月底的米兔運動公共討論中也有所體現,當然這是少數現象,卻也值得警惕。很多人自我認同為女權主義者的初心是一種想要站在弱者的立場、為弱者發聲的來自強弱善惡二元對立的樸素正義情感,這亦是危險的,恐怕也是女權主義所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