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作霖  

很多人對曹錕的第一印象是陰險狡詐，畢竟在歷史教科書中，他的第一次出場(也是唯一一次出場)，就是他幹了賄選的醜聞，惹得南方的孫中山爆氣，展開一連串文攻武嚇。

髒話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語言藝術，藝術是甚麼？是一種超乎常理的想像，是對現實世界的呈現與反駁，而髒話正好滿足了這點，你想想看，一句「媽了個巴子」，包含的並不只是辱罵，還有想像！在東北口吻裡，巴子代表的是女性生殖器，牛子代表的是男性生殖器，「媽了個巴子」用當兵時班長的口吻來講，就是「媽了個B」，用白話文來講，就是「你媽那個生殖器」。

編按：民國初年，曾經有一段軍閥割據的時期，各地將領擁兵自重、山頭林立，出現過不少非常有特色的人物，像是皖系段祺瑞、奉系張作霖這些大元帥，除了平常給人威武的樣貌外，私底下也是有著讓人驚訝的奇特嗜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土肥圓」「高富帥」「矮窮挫」這些「新三字經」，成了網路流行詞。

我們童年時，很少聽到父母談起西安事變和他們有何關係。直到父親晚年退休後，他開始寫回憶錄時，仔細的描述當時的情景，我們才知道，他竟然親身經歷了西安事變。

提起民國時期的最狂軍閥，人們耳熟能詳的無非是隨口「媽了個巴子」的張作霖、或是盜過慈禧太后的墓的孫殿英，其實比起張宗昌來，他們差得遠了。

食古不化的人，談到漢祖唐宗，便稱之為英雄豪傑，崇拜羡慕不置；談到張獻忠、李自成，便稱之為流寇盜魁，鄙夷唾罵不已。自達人觀之，英雄即盜賊也；盜賊即英雄也。其驅使人民，死於戰爭，犧牲性命，以達其爭權奪利之目的，無不相同。不過成就有大小，實則盜賊之與英雄，特名稱之區別耳。古代哲學家，莊子有言曰：大盜盜國，小盜盜篋。又曰：聖人不死，大盜不止。幾乎把聖人亦看作大盜，可發一笑。

我敘述怪人張宗昌，加上一個狗肉將軍的稱呼，讀者一定十分詫異，猜想張宗昌幼時，或是一個賣狗肉出身的漢子，我則告之曰，你猜錯了，你猜錯了，你一定不是久居北方的人，北方俗語，謂賭牌九，無夜不賭，故一時有狗肉將軍之稱。張宗昌的雅號，尚不止此，又有長腿將軍之稱，所以稱為長腿將軍者，山東人多高頭大漢，張宗昌為山東掖縣人，其身軀之高，比之遼東王張作霖，要高一倍，幾可與今日加入馬劇團之巨人張英式，並駕齊軀，故有此稱呼。